西部三农网道拉达讯(通讯员樊红)一九六六年六月十八日,是一个让我终身难忘的日子,那一年我不满30岁,在八十七团畜牧兽医站担任兽医工作。当时团场的畜牧业正处在剪毛工作基本结束,药浴工作也在有序开展进行了一大半,牲畜药浴后就开始了一年一度“生命大迁徙”,团场近1万只牲畜全部要迁往100多公里外的海西夏牧场。
每年团场牲畜夏季转场的高峰时期,也是阴雨连连时节,连续几日的暴雨使得博乐河流域河水猛涨,水流量达到80个之多,河水爆满,牲畜过不去怎么办,我们兽医站人员和牧民经过商量研究,决定砍伐树木搭桥过河。
六十年代初博乐河流域河道边生长着有上百年历史的河杨、沙棘、红柳等野生植物,茂密的丛林从南岸看不到对岸,这里面还生存着野狼,野鸡,鹤,黄羊,跑鹿等野生动物,风景非常秀美,温泉农牧场牧业连就在雅儿托汉河对岸。
当时伐木搭桥的人员大多是哈萨克族牧民同胞,他们都不敢下水过河,我那时年轻,又是做兽医工作的,我就自告奉勇地主动担负起带领大家过河的任务。
当时我挑了一匹最壮实的马下了河岸,开始比较顺利,可是就在最后要到对岸的那一刻,马被水浪打倒,我也被压在水里,还好当时我脑子比较清醒,说是急那时快,我立即用脚把马踹开,然后顺水往下游走,几经挣扎后喝了一肚子的河水,正好看到河岸边生长茂密的荆棘,我就用手紧紧抓住布满蒺藜的野生杂草,拼命将头露出水面,大声呼喊:“我在这里!我在这里。。。。。。”大家听到后顺着声音立即追赶过来,借助树干将我拉上岸。
上岸后牧民们发现我身上的鞋子帽子都不见了,手表也坏了。
由于劳累和惊吓我当时整个人就昏过去了,牧民们把我放在岸边挤压的肚子,对我进行抢救。。。。。。“还好没有被淹死,王广义你是好样的,是胡大(哈萨克语:老天爷)在保护你!”在场的目,牧民们说。
这件事已经过去了近半个世纪,时至今日每次想起这件事时,我为自己的付出从来没有后悔过,看到今天团场的畜牧业发展速度之快和规模之大,让我们老一辈畜牧人感到的是无比的骄傲和自豪。【责任编辑:格全